大约我二十八九岁的时候，难道三十吗？也随歌舞团参加活动过，一连多场活动，也收揽不菲，可能同行也有助理。有给他收，也有给我收大约是杨帆了。他母亲知道了，说不能总没收我的了，说叫李讷没收去吧。说我不过农女，不配有钱了。其实这个老太太也可恶了，大约已经去世了。一说，他也不过杨帆养母。传杨帆生母是王洛丹的也有了，只是杨帆虚大了三四岁，王洛丹人工了虚年轻了十几岁。后来李讷到深圳找到我，可能也不好意思给我要钱，说一个兄弟在非洲，如何困难，让我跟她过非洲了。其实他在非洲有女朋友了，难道说妻子啊？非洲不只破木屋栈栏，也有房子了。但他又说他租的。也有人说给他建的。他是早产儿，小时候给他在非洲养过了，只是重回了。来来回回一行几个人，也花几千美元机票费了，也可能过万了。回到中国，他生活又是问题，找个工作能马上发工资了，还说他也大学生。美国上过学了。我当时手里也不多，介绍他们在深圳郊区租个普通的一房一厅，又给他们两千美金，就所剩不多了。还说到银行也可以兑换成人民币了。后续可能又过去帮忙交过一两次房租，也管不了。李讷在深圳做了一段时间清洁工，那个兄弟在工厂上班了一段时间。